我是怎麼成為路德問答控？ @ To Be a Theologian of the Cross

儘管我從未上過以路德問答為教材的學道班，在神學院也沒修過路德大小問答（其實當年也沒這課程），但我的確是枚貨真價實的路德問答控。（圖：德語版路德小問答封面）

話說我第一次接觸到「路德大小問答」這個名詞（是的，只是名詞而非內容）應該是二００一年二月在恩師普愛民牧師(Rev. Dr. Armin Buchholz)教授信義宗信條學的教學計劃表中，印象中這門課並未將路德大小問答列入教學進度，而是放在期末報告的指定研讀範圍。所以當時（還是教會進修生）是在寫期末報告的狀態下，接觸了路德大小問答。不過繳完報告後，並未對路德大小問答留下太多印象。二００一年九月正式入讀信神道碩，當時一心一意想學好聖經語文及原文釋經，雖然自己的聖經語文成績不差，但是學習過程中愈發瞭解自己實在不足以精熟聖經語文，因此興趣轉向路德研究，特別是路德的聖餐神學。在普牧師的指導下，完成道碩畢業研究報告：「從Confession Concerning Christ's Supper一文探討路德的聖餐觀」，並於二００四年道碩畢業前夕，順利錄取路德神學研究所，同年六月底旋即開始路德神學研究所的課程。不過，三年道碩學習路程中，路德大小問答幾乎是沒有留下任何軌跡。

神碩的前兩門課：路德及其時代和路德與聖經還是沒半點路德大小問答的身影，第三門課路德神學研討Ia，終於出現路德大小問答的一絲氣息：Dr. Arand所寫的That I May Be His Own: An Overview of Luther's Catechisms。到第四門課：路德神學討Ib，終於出現路德大小問答的身影，不過不是直接研讀路德問答，而是研讀三篇問答著作：Personal Prayer Book (1522), Ten Sermons on the Catechism (1528)和A Simple Way to Pray (1535)。三週的路德問答著作研習，基本上只能狼吞虎嚥。不過現在回過頭來看，實在要感謝普牧師用這本That I May Be His Own讓我們快速掌握路德問答的精髓，然後透過路德不同時期的問答著作，讓我能掌握路德問答在路德思想中的位置。同時間我也自己把握課餘時間再把大問答拿出來複習，也逐漸體會路德大小問答的重要性。

我何時開始教路德問答呢？如果沒有記錯的話，第一次教路德問答，其實是在校外組合課程：「信仰要義：路德小問答」頂替普牧師所負責的單元：「聖餐」。當時應該是在神碩的論文階段，因為普牧師一家已經返回德國，而組合課程又需要老師，因此身為弟子的我只得濫竽充數。已經忘記當時是怎麼教完這個單元，不過卻是明白自己需要在路德問答下更多功夫。二００七年神碩畢業，旋即加入學院任教，除了在碩士部開始教「路德神學導論」，同時也在碩士預科開了「路德大小問答」，希望藉由備課來迫使自己更熟悉路德問答。此外，普牧師應輔神期刊之邀撰寫專文「路德的靈修觀」，因時間關係，他以英文撰寫然後交由我譯為中文。在翻譯過程中，看到普牧師如何透過路德問答著作的文本與思路闡述路德的靈修觀，而這也是開啟我更進一步探索路德問答的興趣。而翻譯的過程中，除了有機會再研讀路德大小問答和其他問答著作，同時也促使我再回來研讀That I May Be His Own，當然此時的研讀已經遠比昔日初讀更加深入。而這次翻譯+研讀的經驗也幫助我後來發表「藉信而立：路德問答中的人觀」一文。此外，我也以路德問答為題材發表了兩篇文章於院訊：淺談路德小問答和路德問答與家庭祭壇，當時無非是希望透過這些讓更多人認識路德問答的重要性與寶貴。

二００九年九月開始進修博士，原本的研究構想是路德問答著作中的創造神學，一方面是自己希望探索路德神學中較少被關注的部分：創造神學，另一方面則是希望以較少為人所留意的問答著作為範圍。不過，論文主題至終還是朝前者走去，而後者則是眾多取材之一。在研究與教學外，路德問答的影響也呈現在服事和家庭生活中。如果沒意外的話，在最近幾年的宣講中，我最常引述的應該是路德小問答中的這兩句話：「我們應當敬畏、親愛、倚賴上帝過於一切」（第一誡）和「這都是出於祂為父、為神的良善和憐憫，不是我有什麼功勞或配得的。」（信經首段）。而路德小問答的聖餐教導中對於赦罪應許的強調，也反映在我的聖餐主禮服事之中。而在家庭中，除了逼迫兩小要熟讀路德小問答之外，也以路德小問答的認罪禮為藍本，設計家中的認罪禮儀，希望家人（包括我自己）藉此經歷上帝律法與福音的工作。

此外，為了研究與教學之需，我還是不時注意是否有相關的著作，除了Dr. Wengert的Martin Luther's Catechisms: Forming the Faith以外，還有以下幾本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