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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次團契小家最後的分組分享時間,思吟提到轉管科後,衍生的一些徬徨:覺得管科什麼都學,什麼都不精。同為工工人的艾苓和我異口同聲的說:工工也是這樣!

回想19年前,我也是糊里糊塗地考上工工系。當年,誰哪知道工工在唸什麼?不過,開始唸了之後,陸續也挖掘出當中的樂趣。到研究所畢業為止,我一直以能夠在工工領域中學習為榮。不過,我倒是一直沒認真考慮專業與就業之間的關係。

研究所畢業後,自然面對的是入伍服役。幸好生的早,還在研究所畢業即為當然預官的年代。因此,入伍服役倒也不至於太悲情,雖然後來分發到海軍陸戰隊任職,不過一切都還不至於太辛苦。服役期間,最大的學習,就是「將工工專業落實在部隊中」。我當時任職的單位是屬於三級後勤補給單位,說實話是和工工有那點關係,不過我負責的業務卻是和敝單位的主要業務—後勤補給,最不相干的「作戰訓練」。因此,乍看之下,工工專長似乎毫無用武之地。非也非也,工工人最厲害之處,乃在於毫無相關之處挖掘出關聯性,並加以妥善運用。當年我就靠著這項能力,把作戰訓練業務搞的有聲有色,為自己賺進不少榮譽假。


退伍後,到工研院機械所系統技術組製造資訊部任職。當時主要的工作就是協助廠商導入單位所開發的生產排程資訊系統,並且按照廠商需求做必要的系統修改。老實說,工工唸六年,大部分的心力都在搞OR,極少接觸資訊系統建構,更別提資料庫了。但是既然被錄用了,就得自己想辦法上手。反正,就是發揮讀paper的精神,努力地把部門當初開發這套系統的所有文件給K完,然後把整個系統從頭到尾給它試過一遍。至少當廠商問起系統功能時,得不疾不徐,不慌不亂,侃侃而談。兩年下來,當年主修的OR幾乎都沒派上用場(除了一次友情贊助IC測試廠發展一簡略的排程模式),反倒是當年很少碰的資訊系統和資料庫,卻成了工作中的主要伙伴。


離開工研院,短暫地在園區待了半年。1998年3月我正式加入了新竹校園團契。這應該是更明顯的人生轉向了,似乎原有的專業更派不上用場。不過,「在毫無相關之處挖掘關聯性,並加以妥善運用」還是隨時會派上用場的。無論是營會籌備與行政或是分析團契組織運作實況,多少還是夾帶著過去工工的訓練色彩。只是「最佳化」不再是那個目標,對於實況的剖析才是關鍵。2001年考上神學院,開始在聖經與神學方面進修,應該也算是更具體的轉向,過去的訓練似乎也更扯不上關係了。然而事實總比想像多些變化,雖然直接的關係並不存在,但是在過去的訓練中,所養成的求知態度、論述嚴謹、分析思維等,仍然是我進修神學過程中不可少的伙伴。至於找paper的技巧,仍是仰仗當年被老闆磨出來的。而這些都是過往專業訓練中,不斷地被拿出來運用,特別是用在難以想像其關聯之處。


偶爾也會想,如果我當初唸的是社會人文領域的話,對現在的神學裝備過程,會不會更好?或許會吧!不過,既然歷史是不可逆的,那我還是接受這個「工工背景」的事實吧!或許在我的人生轉向歷程中,不少曾經受過的專業訓練必須被擱置,但是誰又能確定將來不會再有機會需要用到呢?而這個問題,也許就如約伯的問題一樣,需要的不是答案,而是順服上帝的帶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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