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o Be a Theologian of the Cross

疫情傳布時代中的數位崇拜和聖禮式生命

蘭格教授(Prof. Dr. Dirk G. Lange)

經過和幾位朋友：張玉文老師、周士煒牧師及胤安的網上切磋，目前對於「路德神學中的五個唯獨」(Five Solas in Luther's Theology)圖示有增修版本。（如上圖）

首先，要感謝歐使華博士(Dr. Jeffery Oschwald)為我們所帶來精闢且深入的專題：「唯獨基督：不多也不少」。他不僅從路德著作，為我們勾勒並闡述「唯獨基督」如何與「唯獨聖經」和「唯獨信心」在路德的神學中保持緊密不可分，但又同時保有其獨特性的關係。並且他也從聖經，特別是徒3-4，加1，林前1，弗4，西2-3，闡述「唯獨基督」如何能夠是「不多」且「不少」。同時也要感謝APELT主辦單位，讓我有此榮幸再系列講座的首場擔任回應者，雖然這的確是個又大又難的任務。

正如今天講座一開始所提到：「『唯獨基督』在路德著作中可說是『無處可見且無所不見(nowhere and everywhere，或譯『不在何處且無處不在』)」。因此，我也將從完全沒出現過「唯獨基督」這個片語，但同時也是處處表達出「唯獨基督」的路德問答，來回應今天的主題：唯獨基督：不多也不少。

相較於路德張貼《九十五條論綱》的一五一七年，或是他在皇帝查理五世(CharlesV)及教廷代表面前，堅定聲稱：「這是我的立場，我不得不如此。願上帝幫助我，阿們。(Hier stehe ich. Ich kann nicht anders. Gott helfe mir. Amen.)」的一五二一年，距今正好五百年的一五二０年，並未獲得基督新教關愛的眼神。事實上，一五二０年在早期改革運動中可說是至為關鍵的一年。一方面，當時所發生的一連串事件，造成路德及其同僚與教廷間的裂痕愈形擴大，令改革運動已無回頭之可能。另一方面，路德在一五二０年所發表的多篇著作，不僅為改革運動提供整全的面貌，並且其中的論點與主張也為不同改革陣營所接納，並為後世基督新教所繼承。適逢五百週年，值得認識這被遺忘的一五二０年。

一五二０年最為關鍵的事件，莫過於教宗利奧十世(Leo X)於六月十五日頒佈名為《主起來吧》(Exsurge Domine) 諭令。在此諭令中，教宗譴責路德在不同著作中所提出之命題「是屬於異端，或是誹謗性，或是虛假的，或冒犯虔敬信徒的耳朵，或對思想單純的人來說是帶危險性的，又或對大公真理具顛覆性的」[1]，並要求路德必須於六十日內撤回其主張，否則將遭受絕罰(excommunication)。此諭令於三個月後送達路德手中，造成他情緒波動。同時教廷也派遣厄克和亞良德(Eck and Aleander)於德意志地區發行諭令，雖遭受各地區拖延或抵制，但仍舊完成公開發行，並在魯汶、科隆、萊比錫等地公開焚燒路德著作。十二月十日，亦即諭令送達威登堡滿六十日，威登堡大學神學系多位教授，以公開焚燒經院神學著作及教廷法典方式回應，而路德則公開焚燬教宗諭令，表明自己絕不撤回主張。六天之後，路德也發表《為何焚燒教宗及其門徒的書籍》[2]予以回敬。翌年元月三日，教宗發佈《羅馬宗座應該》詔書(Decet Romanum Pontificem)宣告對路德施以絕罰，至此改革陣營與教廷之間正式決裂。

《致德意志基督教貴族公開書》[1]簡介

首先，我想將路德小問答信經末段解釋的一小段改寫，做為今天分享的開場：「我信我不能憑自己的理性或力量獲得博士學位」，這對申請延長修業才勉強完成論文的我而言，「是實在正確的」。也正如小問答信經首段的解釋所說：「這都是出於祂為父、為神的良善和憐憫，並不是我有什麼功勞或配得的。為這一切的事，我有責任感謝、頌揚、事奉、順從祂。」這個博士學位同樣如此：我毫無功勞可言，也不是我配得的，一切都是出於上主良善和憐憫的賞賜。

在我的博士論文「路德的三一創造神學」中，我認識到三一創造主乃是藉著祂話語所創造的種種，無論是中華信義神學院、香港信義宗神學院、建道神學院、台灣、香港、海外各地的主內弟兄姊妹，以及國泰航空（十年間我搭乘不下50次）、機場接駁車、機場捷運、香港地鐵、巴士、的士…等，使我在博士進修過程中，得到遠遠超過我所求所想的支持和協助。

經文：提後4:7-8

Ji, Won Yong. "The Works of the Holy Spirit and the Charismatic Movements, from Luther's Perspective." Concordia Journal, vol. 11, no. 6, 1985:204-213.

Mann, Jeffrey K. "Luther and the Holy Spirit: Why Pneumatology Still Matters." Currents in Theology and Mission, vol. 34, no. 2, 2007:111-116.

Alfsvag, Knut. "God's Fellow Workers: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Human and Divine in Maximus Confessor and Martin Luther." Studia Theologica, no. 62, 2008: 175-193.
Alfsvag, Knut. "On the Unexpectedness of Salvation in Maximus, Cusanus, and Luther." Lutheran Quarterly, vol. , no. , : 271-294.

Bayer, Oswald. "Being in the Image of God." Lutheran Quarterly, vol. 27, no. 1, 2013:76-88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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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元威。「惟獨基督：路德與講道」。《神學與生活：牧者路德》，第廿八期，2005: 21-38.

Dubbelman, Samuel J. "'Faith from Hearing' in Luther's Sermon on the Visitation." Lutheran Quarterly, vol. 33, no. 3 (2005 Autumn): 276-286.

Bayer, Oswald. "The Self-Giving God." Lutheran Quarterly vol.33, no. 2 (Summer 2019): 125-136.
Helmer, Christine. "More Difficult to Believe? Luther on Divine Omnipotence", 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ystematic Theology, vol. 3, no. 1, 2001: 2-26.

每年普梅恩師母(Dr. Meiken Buchholz)會從德國回來台灣兩次（春季和秋季）擔任本院客座教授，我們也總是把握機會請她吃飯敘舊。今天(10/10/2019)是今年第二次和她聚餐的日子，比較特別的是，她指定這次聚餐由她請客，因為要慶祝我完成博士學位。

能夠完成博士論文，並通過答辯，實在是上主的恩典與憐憫，正如路德在《小問答》中所說：「這一切都是出於祂為父為神的良善和憐憫，不是我有什麼功勞或配得的。」而上主所賜的恩典與憐憫，正是藉著以下所感謝的諸位。首先，要感謝指導教授羅永光博士。在這十年之間，他以深入精準的神學洞見與無比的耐心給予指導，並接納我的研究構想與論點。同時，也要感謝第二論文指導李廣生博士針對論文初稿的論點與表達，給予寶貴的指正。此外，進修期間也多次承蒙李博士的關心與款待，實在是寶貴的支持與鼓勵。同時也要感謝校外口試委員葉泰昌博士對於論文所提出之評論。

次，要感謝家人雯靜、心詠和心諒在這十年之間的包容、忍耐、鼓勵、支持與督促。特別是內人雯靜於去年(2018)元月，家母住院治療期間，專程返回台南照顧，使我得以專心進行論文寫作。同時也要感謝中華信義神學院的師長同工一直以來所給予的支持、鼓勵與幫助，特別要謝謝歐祈人牧師(Rev. Dr. Stephen Oliver)從我開始進修以來，不間斷地代禱與鼓勵；柯安得牧師(Rev. Dr. Jukka Kääriäinen)不僅分擔教學的工作，使我能有更多時間進行論文寫作，並且在我面臨寫作瓶頸之時，也提供寶貴的建議。同時，也要感謝一切以禱告、奉獻或其他方式支持的主內肢體，特別是光復教會、內湖教會、東海研究生畢契、交大信望愛團契畢業生，以及這十年來信神的畢業生與在校生。你們恆切地為我完成論文代禱，如今上主已然成就。此外，也要感謝信義宗神學院的師長同工同學，以及在香港所認識的主內肢體及神學教育界的先進。你們在許多方面所給予的協助與鼓勵，讓我經歷基督的吩咐「你們要彼此相愛」（約十五12）是何等真實。

親愛的普牧師：平安！
明天是你的生日，首先要祝你生日快樂！